沈鑫不仅没觉得憋屈,还觉得很自豪。
他能娶到心上人,就是最好的事情。
别说上门入赘了,就是上门做仆也可以呀!
柳舒月:
周云深:家里在她眼里这么穷吗?连个空地修院子也没有?
花花:
男人的贴身衣物,藏的不是美女画像,就是私房钱了。
花花:
沈鑫天天住在家里,也没听到娘揍人的动静啊。
怎么可能?
花花:
沈鑫恍然大悟。
难怪这两日做梦,总感觉梦里有鬼在哭嚎,却又十分的熟悉,肯定是他爹的声音入梦了!
他听过爹爹哼昆曲,和鬼哭狼嚎没什么区别!
柳舒月:
花花:
周云深好像真不记得家里有多少钱。
反正够用就行。
沈家两个小子此时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面对未来的岳父。
一个是皇帝,一个是富可敌国的杀神。
怎么像都觉得是自己攀高枝了。
可这个高枝为何攀的如此舒爽呢……
“鑫儿,你那死鬼老爹去哪了?”
沈夫人急匆匆地进来,手里还提着一根枝条。
她气的满脸通红,一脸要杀人干仗的样子。
沈鑫疑惑道:“没见到爹爹,娘亲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想做道菜,请他来品鉴一下。”
柳舒月:
花花:
这么早!
她还没开始做梦呢,沈大人就不辞辛苦地去钓鱼了。
果然在爱好面前,一切困难都是浮云。
花花:
柳舒月:
花花:
漂亮是的确漂亮,可也的确难吃。
听说连黑熊精都不吃锦鲤,可见不能入口。
沈夫人听到此话,更生气了。
好你个老东西,成天敢些偷鸡摸狗的事情,丢人丢到别人家里去了不说,更可气的是,鱼都钓起来了,也不往家里带。
但凡他多带一些回来,如今说不定满池塘的锦鲤了,也能卖掉一些为儿子填点私房钱。
“老东西,我当初怎么瞎了眼,看上这么个败家丢人的玩意儿!”
“娘别生气,爹爹可能是有难言之隐,才会如此极端。”
花花:
周时野虽然可以订婚了,可是还要过两年才到适婚年纪,如今和敏儿的感情也很好,应该不好下手。
周瑟笙就更不可能了,他还那么小,估计一个女的脱光了站在他面前,不仅勾搭不到,还会被一脚踹到水里。
那就只剩下……
柳舒月缓缓转头,看向周云深的眼神,说不出情绪。
花花:
柳舒月咬着下唇,心里很不舒服。
周云深感觉到了祸从天降的痛苦。
他只是有钱了点,有权了点,又长得好看了点,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开始惦记他了?
花花突然大叫:
一个穿着绿裙子的小丫头,端着茶点扭腰过来。
柳舒月先看见的,是她的纤纤玉足,然后是绿色的裙子和杨柳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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