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别动!”
柳舒月抓着一条哈巴狗的脖子,往一旁驱赶:“坏狗狗,谁让你用屁股对着我相公的?去去去,一边玩去!”
哈巴狗用尾巴扫了一下周云深的鼻子,依依不舍地跑旁边去待着。
柳舒月帮他擦擦脸,整理了一下头发:“相公你没事吧?”
人没事,心碎了,这算有事没事?
“没关系的,这是你的第一次,以后多钻钻就习惯了,走吧,咱们去偷听去。”
柳舒月拉着他去往内院。
有花花这个道航,和周云深在,她顺利避开所有下人,很快到了后院。
此时周云深只希望,皇帝派来的眼线,没有跟过来……
但,那是不可能的!
皇上和皇后正在踩地里看新长好的蔬菜,太后在旁用松子喂鸡。
收到记录小画的时候,笑声把鸡吓得扑腾了好几下。
“哈哈哈,周云深钻狗洞!”
“老小子钻狗洞,他钻狗洞!母后你能想象得到吗?快一米九的大高个,穿的富丽堂皇的,跑到人家家里钻狗洞!”
太后也笑的前俯后仰:“这个臭小子也有今天!皇上,快宣画师来将这画面好好记录一番,改明儿请他喝茶,让他欣赏一下。”
皇后说道:“镇南侯记仇的很,若是如此,只怕他心里不痛快,又要给母后使绊子了。”
“怕什么?哀家现在有舒月,他敢给哀家使绊子,哀家就跟舒月告状,说他欺负老人。”
皇后一听,觉得这个可以。
她也跟着笑起来:“既然传了画师,不如也传一下史官。”
“镇南侯是我大周重臣,日后在史书上也是要记录的,正好填上一笔。”
皇帝和太后对视一眼,十分赞赏。
论狠,还是皇后厉害!
周云深觉得鼻子痒痒的,始终有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。
柳舒月已经到了后院,正好看见沈初和沈鑫两兄弟在看东西。
柳舒月:
两兄弟一愣。
这声音这感觉,实在太熟悉了。
莫不是……
花花:
柳舒月:
花花:
沈初急的快哭了。
朝廷命官虽然可以置办资产,但是参与赌钱就是另外一个层面了。
况且他接私活,写书稿,都是瞒着朝华的。
万一被朝华知道了,不和他成婚了怎么办?
花花:
沈鑫的脸也红了。
他父亲长得瘦瘦小小,比母亲的个头还矮一点点。
虽然他继承了母亲身高,可也只能算正常,谈不上高大。
他看校场上的那些同僚们,一个个八块腹肌,一手提两个大木桶都能健步如飞。
就这样还被鹿鸣嫌弃呢。
他只是想稍微魁梧一点点,怎么这么难呢?
柳舒月:
沈鑫呆若木鸡地石化了。
鹿鸣喜欢瘦瘦小小的?那他这段时间的努力算什么?
花花:
柳舒月:
沈初的脸都红了。
他收到内裤的时候就很诧异。
听过金线绣衣服的,没听过做内裤用纯金线的。
难道不怕膈腚吗?
反正当初他就是害怕,所以放着一直没用。
现在想偷偷卖掉换点东西,还被发现了。
他的脸都要丢光了!
花花:
沈初一听着话,瞬间觉得自己像傻子。
他的外公虽然做过草寇,不过也被朝廷招安了,以前也是劫富济贫多,从没做过伤害百姓的事。
所以自打他有记忆以来,家里还是和外公走的比较亲近。
可他也从未听说外公还藏了这手。
他还傻兮兮地去卖内裤。
像不像大傻子?
沈初悬着的心放下了,明天就写信给外公,赶快拿几箱过来帮他度过难关。
柳舒月:
花花:
柳舒月:
花花:
话是这么说,可多少有些膈应人了。
他还是先找国师请几张符咒,把东西处理一下再送吧。
柳舒月:
花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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