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唔嗯……”
车厢内,乔拙背对沈傅湫,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为了不叫出声来,而瘪着嘴巴在忍痛。
可他实在是疼得厉害,是故,痛苦的低吟遏制不住地频频从喉间溢出。
最后的那一记抽打将他后背的皮肉抽得破了皮,嫩肉也稍稍外翻,渗出的血把破裂的衣物给粘在了伤处,因而当沈傅湫处理黏在一起衣物和皮肉时,不可避免的会让乔拙再吃一次苦头。
“别咬了,嘴唇都出血了。”明磬尘拧着眉,用自己的手指撬开乔拙那紧抿在一起的两片唇瓣。
乔拙的下唇上本就有两处被自己的尖牙扎破的小口子,现下这么一抿嘴,才止住血的伤口又重新破了开来,开始往外冒血珠。
明磬尘皮肤白,小手又嫩,探入乔拙口中时,手指上沾到了艳红的血,颜色对比鲜明,甚是扎眼。
他看着自己染血的手指,还有乔拙那正在冒着血珠的唇,以及后者额头上的汗水,不免感到有些刺眼。
“疼就叫出来,这样憋着,只会伤到你自己。”
闻言,乔拙吐出明磬尘的手指,略显执拗地摇了摇头,“不要。”
“怎么了?为什么不要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乔拙沉默半晌后,才慢吞吞地道:“不……不想被别人听见……”
沈傅湫是乘马车来的,接到明磬尘的传信后,他便即刻动身前来,马车停在距离姚府后门不远处的小巷里。
自那日明磬尘邀沈傅湫密谈之后,二人达成共识,决定要先帮乔拙从姚府脱身。
谈话时,明磬尘单刀直入,将他这些日子以来了解到的所有事情直言不讳地说与沈傅湫,并告诉沈傅湫,自己知道他是为姚府中有女子失踪一事而来。
“姓沈的,你应当也察觉到了吧,这府里有古怪。”
经过这段时日的调查,明磬尘最终将怀疑的目标锁定在姚府。
即使姚夫人已命人封锁消息,但姚府有女子失踪这事却依旧走漏了风声,尤其明磬尘近日来一直躲在暗处观察,发现了不少反常的行径。
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无论怎么防,会彻底败露也只是迟早的事。
沈傅湫反问道: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“不必信我,我只是想找你合作。”
“合作讲究的是互惠互利,我能得到什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磬尘单手托腮,脸上尚未褪去的婴儿肥被他的手掌挤做一堆,他定定地看向沈傅湫,一字一句地道:“我见过你在乔拙身上画的并蒂莲。”
“……”
沈傅湫冷眸凝视明磬尘,他什么也没说,但周身的气场却陡然凌冽如霜。
“笔锋流畅,但观其纹样与古字仍稍有欠缺,我可以教与你完整的,怎么样,要不要先试着跟我合作看看?”
原来将他纹下的并蒂莲抹去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小孩儿。
沈傅湫看向明磬尘的眼神愈发的充满敌意。
“不要那么紧张,沈医师。”明磬尘嘻嘻笑道,“沈医师”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,带了点儿挪揄的意思,他态度轻佻,与如临大敌的沈傅湫截然相反,“各取所需嘛,我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,与我合作,你只赚不赔。”
“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明磬尘挑眉,竖起食指放到薄唇边,笑道:“你猜,猜对了我就告诉你。”
沈傅湫面无表情地剐了他一眼,不再追问。
明磬尘承诺将所知的纹画与秘术授与沈傅湫,而他所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便是要沈傅湫将乔拙带离姚府,安置到医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姚府,乃至整个青衫镇中,现如今仅维持着表面的平静,实际已是危机暗藏。
明磬尘只是怀疑明箬沁藏身于姚府,尚未完全确定,所以即使乔拙离开姚府,也很难确保他就是安全的。
那天在洞窟中遇见乔拙绝非偶然,背后定是有人在推波助澜,哪怕不是明箬沁亲自动手,也定然是与她有关的人在行动,因而一旦明磬尘开始行动,对方便极有可能会对乔拙出手。
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。她应当也清楚乔拙身上的秘密,所以当时才会将乔拙送入洞窟。
只是有一点明磬尘一直未想明白,乔拙的体液对自己如此重要,明箬沁既然知晓这点,又为何要将能够助自己恢复力量的人送到他身边。
对此,他有过一个猜想,可这与明箬沁向来谨慎的性子不符。
虽没有想通,但在这个问题上耗费太多时间与精力显然并不明智,于是只得作罢。
即使明磬尘没有跟沈傅湫提出合作一事,沈傅湫本意也是要将乔拙带回医馆的。
但是当明磬尘先向他说出这个要求并且附带有对他有利的条件时,沈傅湫非但没感到正中下怀,反而觉得有些不是滋味。
有一种被人将军了的无力感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沈傅湫没有过多的纠结于此,两人达成约定后,他便立马加快了解决医馆中大小事物的进程。
他与乔拙外出去邻镇这些日子里,许苏情就一直借住在医馆。
而他的那位“好师兄”孙义则在暗地里搞了不少事,拉拢人心、散播谣言,还与身为谷主女儿的许苏情热络了许多。
孙义本就一直看不惯他,想要取而代之,只可惜一直没机会与上位者接触,这一回许苏情跟来青衫镇,倒是便宜了孙义这个小人。
原本应是能轻松解决的事情,一经孙义的掺和,就变得麻烦起来,往往是事倍功半。
馆中事务繁杂,人际关系也复杂,这是沈傅湫回到青衫镇后,为何没能时常与乔拙见面的原因之一。
他原本是想再过一段时间将乔拙接去的,但现在看来不得不把计划提前。
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,还未等到二人定下的日子,姚夫人就率先发难了。
沈傅湫垂眸看着乔拙背上的鞭痕,心道还是来晚了一步。
“沈医师,继续上药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得乔拙的上半身稍稍转过来一些,腰间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得有些许绷紧。
他的双手捏成拳状,拘谨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保持着这个扭转身体的姿势,微微向下倾身,好方便沈傅湫上药。
沈傅湫仅仅撇了一眼,居然就被勾得走了神。
紧窄且韧劲十足的腰肢,肤色虽是偏深的蜜铜色,却并不糙,而是细嫩细嫩的,手指放在上面轻轻一掐,便能留下浅红的印儿,若是再用力些,就会变得嫣红,瞧着可怜兮兮的,像是受了欺负。
而这一段紧致的窄腰之下,则是两瓣翘臀。
引人遐想的圆润,即便此刻被破旧的布匹包裹,却依然遮挡不住其挺翘的弧度。
沈傅湫是再清楚不过的了,在这粗糙的旧布下面,藏着何等的柔软。稍稍一撞,便能惹得乔拙难耐地低吟,倘若用了力道,这两瓣嫩肉就会染上暧昧的艳色,像两朵绵软的红云,随着撞击的节奏,晃出阵阵勾人心弦的肉浪。
“沈医师?”
乔拙见沈傅湫跟愣神儿似的,盯着自己的腰直勾勾地看,也不说话,便叫了他一声。
沈傅湫被他喊得回神,重新清明过来的时候,则是满腔懊恼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竟会因乔拙的身子而恍神,而且还是在处理伤口的时候……沈傅湫深觉自己身为医师的底线被打破,遂暗自掐了一下自己,以做警醒。
“再忍一忍,就快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
乔拙闻言,又要咬自己的唇,却被明磬尘揽着脖颈带向自己,随后微微侧首,露出一截纤白的颈子来,“别咬嘴唇了,咬这。”
乔拙摇头,“不……”
“乖。”明磬尘虽身体仍是孩童模样,但摸在乔拙后脑上的手却带有能令人安心的抚慰感。
两人的脸颊离得极近,能清晰地看见对方脸上的绒毛。
明磬尘虽看似与乔拙脸贴着贴,实则还留有极其些微的空隙。
他凑到乔拙耳边,轻吹一口气,低声道:“咬我。”
热气儿裹挟着熟悉的气息一齐拂入耳中,激得乔拙浑身一颤,连身上的疼都短暂地忘却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就在他被蛊得快要张嘴咬上小白的侧颈时,身后的沈傅湫却突然横插一手,捏着被攥成一团的巾帕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“咬这个。”沈傅湫冷声道。
乔拙瞬间红了脸,将塞到嘴里的巾帕给咬紧,“嗯。”
但是最终,在清理伤口的过程中,巾帕在他无意识间被吐了出来。
他破了皮的地方有细小的毛刺扎进了肉里,沈傅湫将刺挑出时,是既痒又疼,乔拙难受得不行,眼底像是涌上了一层雾,水蒙蒙地往明磬尘眼里望。
明磬尘轻咬住从乔拙口中探出来的巾帕一角,稍一扯,乔拙便顺势将其吐出,旋即,俯首至明磬尘的肩窝处,先是拱了一拱,紧接着,就张嘴咬了上去。
“小……白……”乔拙含混不清地唤他。
“嗯,我在。”
沈傅湫抿唇,撇了可说是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一眼,沉默不语,只是又悄悄掐了自己一下,以保持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