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玩意
她第一反应是惊讶。
第二反应是爷爷不要命了。
他一文官,又是老胳膊老腿的,跑到镇南侯府抽一品武侯。
是她听错了,还是这个世界玄幻了?
柳舒月夹起两个孩子往里面冲,就见到周云深优哉游哉地在瓦片上闲庭信步。
柳承泽在下面气喘吁吁地撸袖子。
“小王八羔子,你给老夫下来,老夫保证只抽三鞭子,绝不打死你!”
周云深一脸“你看我像不像大傻”的表情,给柳承泽一个眼神,让他自己去体会。
“师傅,你要不要看看你的鞭子,黑蛇皮做表,龙骨做芯,上面还有倒刺,你是从刑部老头那弄来的珍藏品吧。”
“挨上三鞭,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你孙女婿,对待自己人还这么狠,你是不是疯了!”
柳承泽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儒雅书生的形象荡然无存,和村口的老奶奶没啥两样了。
“你个小王八羔子,把我家宝贝疙瘩霍霍成那样,抽你都是轻的!”
“别废话,赶快给老夫滚下来,乖乖挨三下此事便作罢!”
周云深又不傻,才不会吃这种亏。
他勾了勾手指:“我不下去,有本事你上来,只要你上来,我保证不躲开。”
“你下来,只要你下来,我便意思意思,绝不用全力揍你,九成怎么样。”
“我乃一品武侯,说话算数,你只要上来我就不会跑,任你打。”
“我乃三朝老臣,内阁元老,一言九鼎,只要你下来,我保证不用全力打你!”
两个人一个垂着头,一个仰着脖子,有来有回的说着没有油盐的对话。
柳舒月原本紧张的心情,此时也荡然无存。
柳舒月:
花花:
柳舒月:
花花倒觉得他们挺有意思的。
看他们两个你追我赶的多有意思。
花花:
五花:
周云深嬷嬷自己的脸:“师傅,舒月就喜欢我这张脸,你若打坏了,不怕她跟你生气?”
柳承泽才不怕。
“你当老夫是傻子吗?抽人为何要抽脸啊?”
“你小子本来就长得让人讨厌,再变成丑八怪,每天上朝恶心我?我才没那么傻,自找没趣呢!”
“你下来,我就抽背,轻轻地三下。”
柳承泽笑眯眯地握着鞭子,眼角的褶子都被挤出来了
柳舒月:
柳承泽:…………我没有,绝对没有,老夫和娇俏二字八竿子打不着!
五花:
周云深咬咬牙忍住笑意。
眼神颇为戏弄。
老不羞,形容的真准确!
花花:
柳承泽趾高气昂地叉着腰。
牛气哄哄地抬起头、
果然是自己的“孙子”,心还是向着自己的。
周云深轻哼一声,养不熟的白眼狼,今晚没有猪肘子吃。
“爷爷!”
柳舒月看了一会儿,实在站不住了,出声打断了他们的闹剧。
她还要装作不知道他们在干嘛,故作好奇地说道:“爷爷,你们在干嘛啊?瞧您气喘吁吁的。”
柳承泽眼咕噜一转,笑眯眯地拉过柳舒月,将鞭子塞进她的手里。
“爷爷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老了,身手有没有变差。”
“现在看看还算不错,身子骨还行,应该能撑几年。”
五花:
柳舒月:
周云深觉得她想的太久远。
柳承泽都能抱的动,他肯定也能。
柳舒月好奇道:“爷爷,你来就来,送鞭子给我是什么意思?”
“爷爷跟你说,男人最了解男人,平时看着很乖巧很斯文的那些,背地里指不定是什么样的,你爹就是很好的例子。”
“如今你有孕在身,最怕某些人耐不住寂寞,朝堂上有爷爷的人脉和眼线,他要有一丝不对的地方,爷爷帮你收拾他。”
“可若在家里藏个人,动点小心思,爷爷也不知道。”
“你若得了风声,不要犹豫,狠狠用鞭子抽他!”
“男人不打不成才,丈夫不揍不成器,没必要留情,狠狠的抽!”
花花竖起大拇指:
柳舒月推脱道:“爷爷,我是大家闺秀,用鞭子抽人多粗鲁啊,会被人说的!”
“说什么说?你是正当维护自己的利益,有什么可说的。”
“再说了,这条鞭子多轻多小啊,能造成什么伤害?”
“放心大胆地抽,他若想跑,你就去宫里找皇上哭诉,说他欺负你,让皇上为你主持公道!”
柳舒月:
花花:
柳舒月点点头。
明白了,算半瞎!
花花:
柳舒月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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