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息怒!”泽月只有不停的磕头求饶,她还没明白自己错在哪儿。其实泽月这样的表现早在林夏那儿就有了,林夏冷落了她几天,在鬼一的提醒下,她安分了些日子,可是自从林夏把他们送回弘亦身边后,泽月就不受控了!她只是觉得林夏无情,她想用她自己的方式告诉林夏,把她送回弘亦的身边是她多么错误的决定。
鬼一鬼二在一旁看着这样的泽月很是惋惜,这人心一大了,就不容易收回来了。在公主身边当差的确是很舒服,几乎没有很危险的任务,即便是那么一丁点危险,公主都会做足准备,争取没有人伤亡。在被公主把自己送回给主子的时候,原本以为主子会重罚我们,可是主子没有,他直接就让我们当值了。即便比在公主身边多了一些规矩,鬼一鬼二还是感激主子对他们的仁慈。
“息怒?”弘亦反问道,“我看你已经忘了自己的本分。既然如此,那么从今日起,你就不再是我周弘亦的侍卫,也不再是惊风堂的大护法。看在我们主仆多年的份上,交出令牌,自行离去吧。”弘亦最终还是不愿意对泽月下狠手,若是废了她的武功,没有依靠的她,又曾是自己的大护法,是很难很好的生存下去的。
“主子息怒,主子息怒,属下知道错了,知道错了,求主子念在多年的主仆之情给属下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泽月慌了,她实在是不愿意离开弘亦的身边。
“多年主仆之情?你既然跟我多年,你就应该明白,这样的处罚已经是轻的不能再轻了。”弘亦虽然是虚弱的样子,可是话却是很绝。
眼看多次告饶都已经无法改变主子的决定,泽月站起身来,把自己怀中的令牌往地上一扔,“主子,您跟林夏一样,都是绝情之人,您等着,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!”说完泽月就施轻功离开了周府。而她扔下的那枚令牌却滚在了泽元的脚边。
弘亦闭上眼睛,“泽元泽风,你们是和泽月一同时期跟在我身边的额,你们可觉得我的处理和绝情?”弘亦的心中是对他们很失望的,当时事件发生后,弘亦已经亲自查了一遍当晚在帐篷外执勤的士兵和暗卫,绝没有发生什么异常,可见是有人在自己先前一步把痕迹都抹去了。而能做到的这么细致的,知道自己会怎么问的就是自己身边嘴信任的这两人。而这样的事实是弘亦不想相信的。现在泽月走了,这件事情也该收尾了,对主子欺上瞒下的侍卫,弘亦也不需要了。
泽元和泽风连忙跪下。
“主子,属下认为主子这番处罚明显太轻了,泽月知道很多主子的私密之事,若是她改投他人,在把主子出卖了,那可如何是好?”泽风说道。他平时就不太喜欢泽月,更别提泽月从主母那边回来的后了,整个人都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。因为她,自己已经多次没有完美的做好主子安排的任务了,比如这次让查姑娘进府,自己已经明言禁止了,她还让人放行,只不过是不想让她在其他人面前难堪,自己才没有公然跟她唱反调,那知道她竟然把查姑娘又带到了主子的寝室,当查姑娘在主母面前自称是主子是她夫君时,泽风知道,主子必不会再容忍查将军一府的人了。反正主子已经在悄无声息的掌握了查将军的三十万大军,此时主子也不用在跟他们虚与委蛇。泽风私下其实对林夏的评价很高的,她不需要什么回报,从京城给弘亦送去军需和军饷,为了不给主子惹麻烦,三个月没有出过军帐,原本是个生活很讲究的人,每日只吃一个粗面馒头也没有怨言,更别提主子去蜀中的时候,更是帮主子借来了大笔的银子,也正是这笔银子,才可以让主子在蜀中迅速的扎根,由于朝廷对于蜀中缺乏监管,查将军在蜀中俨然是个土皇帝,他就是因为主子手上的银子才没有把初入蜀中的主子给拿下,这才有了后来主子和查将军合谋找宝藏的事。
弘亦听后沉默了一下,“泽元呢?你又怎么看?”
“回主子,属下认为泽月行为有失妥当,该罚!”泽元只是没有想到,主子竟然二话不说就把泽月逐出了惊风堂。
“听你这口气,怎么?提泽月喊冤?觉得我罚重了?”弘亦睁开眼睛,眼里流露出重重的失望,泽元是最长跟在自己身边的人,没想到却是他帮泽月扫除了尾巴。
泽元被弘亦的眼神一惊,“属下不敢!”,他好像做错了!
“不敢?却不是不是!”弘亦心情复杂,他很喜欢泽元,他办事几乎深得他心,自己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忠贞不二,所以平时对他信赖有加。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,却对自己欺上瞒下,弘亦在犹豫,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!
“请主子息怒,属下错了。在西北时,属下不该替泽月瞒着放查姑娘进主子帐篷一事。当晚属下一直藏在暗处,知道主子和查姑娘之间并没有发何时能什么,以为此事的后果不严重,但又想到主子醒后一定会追责泽月,所以就私自帮泽月瞒了下来。属下知道错了请主子发落。”泽元的背部湿了,他知道主子这是动怒了。泽元这时候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有不妥,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是主子最深恶厌绝的!他只是恳求主子不要把他赶出惊风堂。他对主子,对惊风堂的感情比泽月深的多,所以他才会出手帮泽月,这里是他生存的意义!
“你说什么?!你再说一遍!”弘亦刚刚听到了什么?
“回主子,属下知道错了。”泽元望着突然从床上蹦到他身边的主子,有些受惊的说道。
“不是这句,你说查姑娘进我帐篷那一晚你一直守着?”弘亦打断他的话问道。
“是。属下发现泽月的做法时,就像赶去制止,可是主子当时已经醉酒后睡着了,查姑娘坐在主子身边,属下不想惊动他人。所以就在暗处守着。”泽元回答道。
“我和查姑娘为何会睡在一起?”弘亦一直很困惑,他能感觉自己没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夏儿的事,可是他却想不起为何自己和查姑娘会睡在一起。那天他喝多了,他是知道的,只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警觉性不会让他和一个人同床而眠的,这也是他无法对于查姑娘说欺负了她无法反驳的地方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