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是，你们别误会。这里面就有我女朋友，她是学跳舞的，这是她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人间正道是沧桑女士：

    “不不不不是引流。”

    男人说着，赶紧将镜头往下移，不让直播间的名字显出现，表明自己真的不是引流。

    “这里面真的有我女朋友的，她在这里跳舞之前我们就在一起了，也绝对没有什么网恋被骗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，她喜欢跳舞，她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好好工作的，没有擦边的。”

    “哇哇哇，怎么突然一下涌进来这么多人！是抖爸爸给我们推流了吗？”

    男人的话刚说话，那直播间里的主持就开始说话。

    确实从姜清慈这直播间引流过去不少看热闹的。

    白马非马就是那个男人的id。

    眼看着刚刚只有八十多人的直播间，疯狂涌入上千人，主持人激动的搓手。

    “艾玛艾玛，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们了吗？老板们，送不同的礼物跳对应的舞蹈。欢迎老板们点菜。”

    有弹幕问。

    姜清慈也一眼注意到了中间那个女人。

    不仅是看出和她和白马非马有亲密关系，还因为她的穿着打扮。

    道裙这个词用的，既准确又不准确。

    准确是因为，她穿了件黑白相间的蕾丝蓬裙，那裙子郑重竟然画了一个巨大的八卦镜，裙摆上，还画着拂尘、离坤兑乾等八卦符号。

    头顶和胸前，甚至还贴着两张黄纸。

    而不准确也是此，不伦不类，甚至不敬。

    “三号佳丽是我们的甜甜，最擅长古典舞，送小心心，就可以让甜甜给诸位送上甜美诱人的《卦》一首。”

    正讨伐间，有个大爷爱刷抖子的用户，送出了小心心x1000。

    “感谢大爷对甜甜的喜欢！！为了回馈大爷，也感谢大家的到来，我们天天最新编舞的诱惑版《卦》，送给大家！”

    主持人话毕，音乐声起，甜甜解开自己胸前的符纸，上身披肩一样的衣服直接滑落。

    浑圆白嫩的半球呼之欲出，甜甜千娇百媚的靠近镜头走到舞台正中，性感妖娆的跳起了……

    擦边舞。

    这句话提醒了白马非马，他终于从女朋友突然擦边舞中回过神来，赶紧移开镜头。

    慌乱的，手机都摔地上了。

    而那边跳舞直播间，因为他的移开，引了更多姜清慈直播间的人去看。

    有男有女。

    谁还不是老色批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他这又惊又急，嘴更笨了。

    “之前不是这样的直播间的，我每天都看，都是正常跳舞的。一定不对劲，一定有哪里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他自己絮絮叨叨的说。

    “确实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姜清慈回应他。

    “你女朋友现在已经不是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男人瞪着一双眼睛，呆滞的看着姜清慈。

    感觉都要宕机了。

    “嘴巴放干净点！”

    白马非马看着弹幕上不敢入目的话，阴沉着脸发了火。

    刚刚看到自己女朋友擦边，都没能让他生气。

    “她不是鬼，她也不是妖怪，我们高中就是同学，她知道她的一切过往。她是特别特别好的一个女孩子！”

    他出声维护自己的女朋友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，她变了吗？”

    姜清慈出演提醒。

    白马非马怔了一瞬，“对，对……她变了……从她第一天穿这身衣服后就变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拉的很长很长，回想着那一天的种种不合理，想着那天之后，他的女朋友性情大变。

    变得不像他最爱的那个人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