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清慈一张符篆打过去,想先定住此剑,却没想到,一张符纸上去,那剑只是颤了颤,并没有落下的意思。
姜清慈接着一张又一张的符纸继续打,身上的符纸只剩最后一张时,那把剑终于挣扎了一瞬,眼看就要落下,树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影。
“拿来吧你!”
身形如闪电的,咻的一下抓住剑柄就逃。
姜清慈只是诧异了一瞬,甚至没有看一眼更没有追,先低头去探秦妄的气息,确定他无碍后才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从我手里抢东西?”
姜清慈拍了拍手,“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能耐。”
正拍着的手突然虚空往下一压,那边,扛着剑正想着这女人也不过如此,狂喜逃跑的男人,突然感觉身上一热,那剑突然变得有千斤重般,猛地砸着他从树上掉下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痛呼,连直播间里的众人都能听到。
“我操……”
瘦小的跟个猴似的少年从三米多高的树上落下,被摔的七荤八素的。
根本就来不及哎哟,就发现背上的重量挤压的,比摔的更痛苦。
怎么回事?
身上跟压了棵参天大树似的,任他用再大的劲都动不了分毫。
“操,怎么回事……”
他扭动还尚且能动的脖子,看到身上压着的还是那把剑。
这剑什么情况?
刚刚从树上掉下来就是因为它突然变得重如千金,明明刚刚拿到的时候还好好的,也就比正常的剑稍微重点。
这他妈,他试着挪动身体从剑身之下离开,不管还能不能抢得头功把剑夺走,他起码得能逃走啊!
这剑身上贴满了符,现在这情况搞不好就是那个女人搞的。
等会她要是过来,自己岂不偷鸡不成蚀把米?
他努力的蛄蛹。
没用,动不了一点,还因为用力,身上的重量往心肺压,他脸已经涨红,觉得心脏都已经充血,身上的重量还隐有越来越重的感觉。
再这样下去,他别说逃走,他得生生被压死。
操!
“大师,我错了,剑我还给您,您就收了神通吧。”
这小子倒是挺识时务,知道逃不过,立马就冲着姜清慈求饶。
“我给您亲自送过去,我给您当小弟,我给您当牛做马……”
他跟个碎嘴子似的喋喋不休,眼睛里的红色丝都快爆了,终于把异调局的人给引了过来。
“救命!!赵局!救我救我啊赵局!观棋姐,救命救救我救救我!”
“你小子……”
赵光阳明显认识这个人,他一路都在听着直播,看到现在这模样,也大致能推断出,这是妄图从青辞小友手里抢东西呢。
“还真是不自量力。”
“我错了!我知道了错了赵局!你们抓我吧,你们赶紧把我抓走,把我弄出来,我保证不逃。”
“灵虚宗就派了你过来?”
赵局并不急着将剑拿下。
“不是,好几个,这次下的任务就是抢走这把剑,他们没我跑的快,但也差不多到了。先给我拿下来,我要死了,我真要死了赵局。”
观棋白了他一眼,“死不足惜。”
低头将手铐拷在了他手上,连脚上也挂了副。
异调局的手铐上都贴有特殊的符纸,戴上就使用不出任何灵力。
弯腰去拿剑,却突然动作一顿,没拿动。
再试一次,还是纹丝不动。
“赵局。”
她抬头去看赵光阳,赵光阳看动作也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弯腰握住剑柄试了试,确实很重。
他汇集周身灵气到手臂,再试,终于将剑拿起。
还不待他放下或者拿到面前细看,那剑突然在他手心抖动一下,咻的一下朝着一个方向飞去。